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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印象——读《论语》有感
作者:艾媛 发布于:2014-09-04 浏览次数:8172


有一种感动,总会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在那个与我们已相隔甚远的时代,天下无道,礼乐征伐自诸侯出。有一位老人,为了实现自己拯民于水火,恢复史上曾有的太平盛世的理想,不畏艰险、不辞辛苦,带领弟子奔走于各国之间。



“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成。”(13.10正是怀着这样的自信,他几乎从未停止过自己的脚步。



      1.“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



      子路不悦,曰:“未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岂为东周乎?”(17.5



      2.佛肸召,子欲往。



     子路曰:“昔者有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和?’”



     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期瓠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17.7



     3.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628



这是《论语》里三个很有意思的片断,公山氏在费邑造反,叫孔子去,孔子居然答应了他,这是的孔子的学生子路非常不理解,没有地方去就算了,老师干嘛要去一个逆贼那里?孔子边解释说自己去是为了实现东周之道。佛肸盘踞中牟造反,孔子又要去,这下子路学聪明了,拿出老师以前说过的话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希望能打消老师的念头,但孔子又提出了“清者自清”道理,子路再次无言以对。在第三个回合中,孔子居然要去见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子路这下可真生气了,因为他实在无法理解孔子甘愿牺牲自己名声的理由是什么,孔子没有办法,只好求助于“天”,已证明自己绝无非分之想。



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生存往往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以及来自于学生的不能理解,不能接受,孔子也应曾经有过动摇的念头吧,毕竟当时的孔子还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后世供奉于高堂之上的泥塑木雕。“道之不行,已知之矣。”(18.7)孔子确实有过这样的无奈叹息。



4.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18.6



5.(长沮,桀溺)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人在?(18.7



也许正是因为此时的动摇,才有了《论语·阳货》中阳货与孔子的一段对话。



6.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



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



遇诸途。     



这里有点像一部戏剧走到了高潮,对于阳货这样一个把持季氏权柄的权臣,孔子是看得很清楚地,对于他所玩的小花招,孔子自然也是十分的不屑,于是采取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招,趁阳货不在家时,前去拜访,可是命运之神往往喜欢和圣人开开玩笑,三个字生动点明孔子此时的处境——“遇诸途”。平时可以不理不睬,此时却不可以,孔夫子也有头疼的时候。



阳货“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欲。’



孔子曰:“诺,吾将逝矣。”



对于这种路上的偶遇,孔子有些惊诧“竟能在此时在此处遇见此人”而阳货又像事先早已预知此时的相遇似的,发表了一番义正词严,慷慨激昂的演说,孔子始终一言不发,这些道理连阳货都想得到,孔子怎么会不懂,之所以还能安静的站在这儿,可能只是孔子在表现他作为一名君子所应有的风度,可是,就在此时,“岁不我与”这四个字在孔子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这应该是孔子最不愿提起,最无法面对的问题了。



“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7.5)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9.9类似的话在孔子心中应该响起过无数次了吧!所以孔子最后终于答应出仕,这应该是他心中最后一丝不甘愿替他做的决定,他盼望着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国家大治,人民安居乐业的场面,实现自己“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的理想。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孔子能够坚持在自己所选择的这条艰辛无比的道路上走下去?



“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矣。”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尔。”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也许正因为在孔子心中一直有着“有志者事竟成”的信念,所以在经历了畏于匡,绝粮于陈,去曹适宋几被桓魁杀于树下的磨难后,仍能再次奋起,找寻实现理想的处所,一直活得如此坦然吧!



如果孔子活得久一点,说不定可以看到自己的学说、思想得到肯定和颂扬的一天,可惜这一天是永远也不会到来了,也许,孔子这样的圣人也只能出现在那样一个政局混乱,思想自由的时代,,而且,这样的虚名,与他所追求的“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应该是相距甚远的吧!他也不会去在乎是否获得这些名望吧!



注:引号里的内容均摘自 杨伯峻.《论语译注》.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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